封凯恍然大悟，随即有些哑然失笑。他很少看电视，但他确实偶然间看过这段广告，在泉城电视台经久不衰地播放了十多年，所以视频画面非常模糊古老。甚至他觉得他认识这个人，在公交站台或者交叉路口的大幅广告牌上，恰到好处的淡淡微笑透露着一股儒雅气质，而西装周围印满各种各样的男性疾病。
李铁铮说得没错，泉城人大概都或多或少对这张脸产生过印象。
封凯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。
这个龚诚替姚敬德还钱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?
我跟龚总是朋友。李铁铮指了指头顶那幅字。这就是他送我的。龚总还是市书法协会的副主席呢。我店里大大小小的字，基本都是龚总送的。
封凯仔细看，的的确确字上题有龚诚二字。
我问你龚诚替姚敬德还钱是什么意思。
这话说来可就久远了，封警官。可你要问，肯定免不了，我仔细说说，但是请封警官切记，这个内情得保密一下。
比如什么内情?
龚总对外说他什么美国耶鲁医学院什么哈佛的，这个不能往外瞎透呀。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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