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敏面无表情地继续录音和观察，内心却在飞速盘算: 这舞蹈要持续多久?如何在她支付完代价后安全、有效地控制她进行审讯?她的能力…危险性评估?以及，最关键的是，她和孙福贵、赵明远的死，究竟有何关联?
杨善则默默又加了一句: …嫌疑人情绪激动，言语中充满对先前两位追求者的怨愤，并暗示当前行为与摆脱他们的手段直接相关。舞蹈强度未见减弱，体能消耗巨大，需密切关注其生理状态…
排练厅内，一场荒诞至极的单人舞剧还在继续。舞者唐艺馨，在两位特殊观众的监督下，正以最狼狈不堪的方式，支付着她那特殊能力的昂贵账单。空气里弥漫着汗水、灰尘、绝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。这场面，足够杨善记一辈子，也足够让江敏对言灵代价产生终身难忘的深刻印象。
时间在唐艺馨那诡异、痛苦、充满黑色幽默的舞步中，一分一秒地流逝。排练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只剩下沉重的脚步声、粗重的喘息、汗水滴落地板的细微声响，以及杨善手机录像时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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